顾非然把她的手抓了过来,在小腹上按着他那根东西的形状,她的皮肤很薄,他一往里顶,腹部就特别明显,何时雨羞赧地别过头去。
“你看看你有多骚。”这烂人在床上说话简直没有下限,“子宫被顶开了,肚子都要被顶破了,想不想老子射里面?”
“不要....求.....你。”
何时雨像喝了软骨散,只能用手指搭着他的手,连握住的力气都没有。
“嗯,对哦。”他话音别有深意,“你太容易怀孕了。这可不好。”
过了许久,顾非然觉得快到极限了,外面天色已暗,身下女人的嗓子也虚弱到只剩抽噎了。他这才把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,湿答答的粘稠液体,混着俩人的气味,在他的龟头上拉了好长的丝。
“还要我教么?”他把她的散发,揽到肩侧。
她愣了一下,身体像是被下了咒般凑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