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一根活塞在疏通着洞口。
何时雨想杀了这人的心都有,他在把她的嘴当下水道整。
“别......你......停下!”双脸开始浮出红晕,不知是憋的,还是爽的。
顾非然饶有兴致地看着,她这副模样,他快舒服死了。现在只想狠狠在她嘴里发泄,把这些时日攒的东西,都射进喉咙里,一滴也不准漏下。
“帮别的男人吃过么?”他把她后脑勺的头发抓上来,手却紧紧按着,不放任一点自由权给她。
何时雨双眸已有些模糊,打他大腿的手也垂了下来,耳边的话就像老式收音机里的回声,听着不太真切。
“滚......”她憋着最后一口气,骂了一句。
顾非然忽然松手,得到呼吸的权利,她低着身子,猛烈地咳喘。暧昧的白色津液从口角流出,顺着胸口肌理滑落,沾到她的内裤边上。
“会吃么?不会就我来教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