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从严寒转为中寒,不用抓手笼了,只须戴手套便行,我把那只貂皮模了又模,模了又模,搁些樟脑丸子,包在一张软纸里,放进厨里。
龙与阿玉的关系很明显化了,自从得知他懂齐白石(也许也懂八大山人、黄宾虹、石涛)之后,我对他很客气,毕竟「可惜无声」与原子层是不大相干的两样东西,他要是两个都懂,就不简单。
其实嫁丈夫,不要嫁漂亮的,要嫁个有钱的,妈的我阿瓦吃苦也吃够了,文凭是最体面的嫁妆,那是一定要的,可是丈夫漂亮中什么用?我要的是个貌仅中姿,听话的,肯给我钱花的男人,争著和我拿貂皮大衣,永远跟著我身后的。
现在我对钱也有观念了,要一整笔的,不要那一点薪水。要真有钱的,不是那干博士,赚一个月用一个月,饿不死养不活,开驾烂车,住蚌宿舍,有个鬼用,钱要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