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段观波闻言心安不少。
「那就好。」温和的语中夹杂的是更多的赞许。
遇难不侃不乱,果然有未来当家主母的气度与风范。
下意识回避他赞许的眼光,练雪只觉一阵心虚。
她知道他眼中的光亮意味著什么,也明白她应该对未来夫婿对自己的满意赞许而感到高兴,可是她说不出口,说不出口她刚刚在想的人,不是爹、不是大哥,更不是要与她共度一生的他,而是……
在这瞬间,她觉得自己好坏、好坏,站在未来夫婿面前,满脑子想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。
想他常挂在嘴边,只为她绽开的一抹暖笑;想他在路途颠簸中,提供给她安息的宽厚怀抱;甚至是他每每在蓄意挑弄她后,取笑她气鼓腮帮子时,一记额上的轻敲、一手揉乱她发顶的宠溺,或许也还有……在最初十日里,常常在喝药后,从她嘴际偷走的爱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