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是吗?」暖如冬阳的俊颜毫不吝啬地释放柔煦的光辉。
「呃……」经他这么一点醒,曾杏芙不禁自惭如此明显的道理,她竟不曾细细忖量过,成日光会自怜自艾,她真的好肤浅。
「对了,险些忘?。」季博阳倏地从背后的裤袋中抽出一朵紫色的番红花,也就是俗称撒法郎。「送你的。」
「这是……这个季节怎会……你怎么知道……它……谢谢。」曾杏芙破涕为笑,讶异到有些语无伦次。
很多人或许觉得它很不起眼,然她就是独钟这小小的番红花,但是现在并非它的花期,他怎么买得到?且还是品种较特殊的深紫色?
「你喜欢就好。」季博阳垂下眼帘好盖住瞳孔里的阴沉。
区区一朵花算什么,他连她什么时候打过什么预防针,什么时候看过牙医,什么时候爱上村上春树,什么时候来月经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