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凉年笑了一声,吐了一个烟圈,慢条斯理道,“是,很多女性被强奸的第一时间,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不干净了,被羞辱了,或是害怕得无法动弹,事后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女孩子也多得是,你觉得我有那个必要去修复吗?”
沉丝丝认真道,“如果你很在意,认为这个手术一定程度上对你有帮助,我不会否决你的想法。”
“没有帮助。”温凉年说,“许多电影、漫画、小说都将处女膜当作一个女孩儿转变为女人的象征,但某方面而言也迎合了男性凝视的视角,导致观众对于处女膜有莫名的认同感。而我实际上压根就不在乎处女膜破损这件事,我只在乎自己是否从那个强奸我的混混身上讨得了他欠我的债。”
沉丝丝轻声道,“你方便跟我说说,你反击的时候在想什么吗?”
“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