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伤势可重?」
「头脸缝了好几十针,恐怕还有内伤,」卓敏无限辛酸,「要留院观察。」
「怎么会这样?」
「有人寻仇,在停车场等他,拿著铁枝迎头便打。」
李平握紧拳头,「是谁同他过不去?」
卓敏颓然,「自从与你分手之后,他一直闷闷不乐,喝得很厉害,一言不合,便拔出拳头。」
李平缓缓抬起头。
「一整个晚上,昏迷中,他都唤你的名字。」
李平听卓敏这么说,恍若隔世,那已是许久许久以前的事了,一早经已结束,怎么又拿出来讲。
「请你去见他,李平。」
「卓敏,振作一点。」
平日活泼爽朗的卓敏,如今受尽折磨,乏力地靠在李平肩膀上。
「我们一起去看他。」
抵达医院,若不是卓敏指出床位躺著的是羡明,李平恐怕认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