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早,闻人醉就臭著脸坐在大厅里。
他的心情很差,自昨几个听到常笑欢要上慕容府到现在,他的心情一直没好过。
为何心情低落?他问著自己,可没有答案。
他不清楚,甚至弄不懂自己为何一听到常笑欢要上慕容府就怒意横生。
那怒来得又急又快,不是被惹毛的生气发怒,而是混杂著担忧和妒意
妒意?
鹰眼瞬间图瞠,闻人醉被自己的想法吓到。
他竟因慕容橤婬邪的目光,和他太过靠近常笑欢的身躯而产生妒意。
怎么可能?
眉心一蹙,闻人醉甩掉脑中荒谬的思维。
他可没那种断袖癖好,光是想像男人跟男人在床上打滚的景象,就够恶心到让他鸡皮疙瘩掉满地,怎么可能还会对常笑欢有非份之想。
他想,那妒意定是因为他是唯—一个敢同他斗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