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么我二、四、六约的是他,一、三、五也约别人,彼此彼此。」「他受得了你的壤脾气?」「坏脾气?谁说我有坏脾气?哈哈……」她声音很冷。
我与她没说到三句话,便像猫那样的把毛竖起来,摆出一副斗争状,我暗暗叹口气,咱们的生辰八字不合。
我说:「我总是关心你的哩。」「是吗?」她问。「偶然在公众场合见面,问候一、两句,甚至探听一下私隐,这叫做关心?」我又沉默,一贯的坏脾气,教人下不了台,结果只好跟啤酒肚在一起。
尽避他是啤酒肚,客观条件也比我好。
我应该即时走开,但不知怎地,还留恋在她身边。
表弟过来,坐在我们两人中间。
他说:「不知如何,约瑟的肚腩越来越大,再不运动,真得当心。」「随他去,」栀子说。「讲来讲去讲不听。」语气亲昵。
「叫他跟家宁学太极,最灵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