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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爰昏昏沉沉自睡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夜晚,瞧著头顶上的梁柱,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。这里是哪里?他怎么会这么累?
他觉得口干舌燥想起身喝点水,撑起虚乏的身体,一阵阵的酸痛自身体每一处传来。他难受地皱紧眉,穿好鞋,人都还没站稳,直接就瘫软的跌在冰冷的石地上,撞得原本就不舒适的身子更为疼痛。
他狼狈地坐在地上发呆良久,渐渐忆起昨天晚上的激情疯狂。自己那不受控制的放荡画面,阻止不了地一一回到脑海中,恍若一道雷打在身上,震得他心神俱摇。
天啊,为什么会这样?
不愿意相信昨晚那恬不知耻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的人是他,可来自身体的痛楚却证明了一切,让他想自欺欺人也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