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没有,未婚。」
正印笑至惠,「你都调查得一清二楚。」
至惠喝了一小瓶清酒,酒气上涌,抱怨道:「当年都是你搞局。」
「又赖我了,没有这事,我一早退出。」
「是呀,他觉得破坏了我俩友谊,不好意思,才索性与我们疏远。」
正印不语,过一会儿才说:「你把人性想得太好了。」
「你又有什么见解?」
「我认为他根本喜欢看我俩争宠,待我退出,他觉乏味,便疏远我们。」
「不会,他不是那样的人。」
正印微笑,「彼时我们的眼光同瞎子差不多。」
「那么年轻不会那么坏。」
正印摊摊手,「是好是坏都已成过去,我走前面的路还来不及,我很少回头看。」
至惠仍然喝著闷酒。
正印同她说:「他们说下半年你好进董事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