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啊,有这么严重?」
至惠忽然生气了,「你看你这个人,凉薄至此!」
「喂喂喂,当年你几岁,我几岁?」正印敝叫起来,「大家才十多廿岁,还在念大学,现在我已是永昌机构门市部的总经理,当中发生了多少事,我有资格健忘一点吧。」
邹至惠仍然忿忿不平,「他不是一个容易忘记的人!」
正印包反感,「是吗,不幸我已经把他忘得一干二净。」
至惠不知恁地泪盈于睫,「那么,当年你为什么与我争?」
正印呆住,这是什么日子?大清早,老同学好同事挚友邹至惠跑来同她算这种芝麻陈皮旧帐。
正印不知怎么回答才好。
她只能说:「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」
至惠很讽刺地说:「你多么幸运。」
讲毕,她站起来走出去。
把邵正印一头雾水地留在座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