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样的——」百合觉得一定得说出个理由才行,而且还要是个正正当当的理由,免得妇人以为她和她儿子怎么了。「我是班长(有个头饺,表示她公务在身,迫不得已。),他今天缺席,我是来告诉他功课的。」
「他没去上课?」妇人沉了脸,不是愤怒,是关切的爱心。「明明看著他出门的,怎么会没去上学呢?哎!那件事,好不容属沉寂了两年;辛辛苦苦的,好说歹说全家也戒备了两年,连他小姊姊都为了他休学回家来了,总不会两年后才又东窗事发吧!他满十八了,这会儿满了十八,可不是好玩的了!」
「伯母!」看著妇人一脸忧戚的神色,百合真后悔自己多话,也担心白示君回到家会不好过。
「唉!」妇人叹了口气,气馁的垂下眼皮——那神情,同示君一般叫人不安。「你是他同学,平常多帮我盯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