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花语嫣将两手互叠平放在并拢的大腿上,以相当优雅高贵的姿态问他:「我可以吻你吗?」
「呃?」班杰明霍地煞住车,转过圆瞠的杏眼,他显然为她提出的要求感到十分的意外。
花语嫣也不等他点头便封上他冰冷的唇,那只是个很寻常的吻,可是对伤痕累累的彼此来说,却是一段故事的结束,而他从头到尾仅能默默地承受,然后眼睁睁地望著她又坐回原位眺视窗外不再出声,那种感觉恍若脱壳的灵魂,站在远方端凝著自己做著愚不可及的蠢事,除了干著急并无力量遏阻。
握住方向盘的肌肉不知何时绷得好紧,他再度踏下油门,透过手来掌舵回家的方向,迎面吹来的山风却在耻笑他没能掌舵心中的方向。
沉默于是变成他们两人之间唯一的语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