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門後面斷斷續續傳出兩個年輕女孩的說笑聲,聲音時而高亢、時而低緩,听不清楚全部,倒也足夠讓他確定她們聊的全都是他的糗事。
「喔,原來涼介是那種人。」
听見雀兒輕聲咯笑地說著這句話,他的手無力垂下,默然佇立茶室門前。
「那件事」、「那種人」。
親戚們在說他家閑話時,總是用這種籠統又含糊的語詞帶過,所以他非常厭惡這種說法,特別這話是從雀兒口中說出,那種揪心刺骨的感覺讓他幾乎難以承受。
一陣鳥兒振翅高飛的聲音把他驚醒,回過神來,突然覺得有些冷,他身形僵硬地轉身離開茶室。
回到客廳,涼介把沒送出去的帶留還給母親,看兒子臉色不對,杏子擔心地拉他坐到玄關。
「發生了什麼事?」
「沒事,只是……見面那件事,過陣子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