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里做总裁文 王子与小美人鱼(13)

「柔兒……」

見她「看」著自己,歐陽無忌的情緒全然崩潰,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,全成了屁話一堆。

也許流淚的原因不只是因為她,或者是為了他這輩子曾經擁有與失去的一切……只是淚水一旦失控了,他便哭到無法自抑,哭到幾度低嚎地握緊拳頭。

她就活生生地在他面前,會說話、會回望著他!

這樣的真實,真實到讓他不敢置信。他伸出大掌蓋住自己的口鼻,卻掩不住那從指間滲入、滑下頸間的淚水。

「無忌大哥……」

吧澀的眼被他勾出霧氣,那琥珀金眸竟又是水汪汪了。

劉宛柔試了幾回,才有法子摟住他的頸子,吮干她能吻去的淚水——他的淚水刺痛了她干裂的唇,而他的模樣揪痛她的心啊。

「無忌大哥……我們不是死了嗎……」她問。

「上天憐憫我們,沒讓我們死成。」他含淚笑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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