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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啊,她以後還要見人嗎?宋隱兒用手蒙住臉龐,臉色開始變得慘白。
幸好他還算有良心,在清晨時要她喝下祛子湯藥。
「你幫他說什麼話?那個蠻子強佔了你清白呢!」宋隱兒身子一僵,突然擁著被褥坐直身子,瞪大眼打量屋內——
幸好,他不在!
她放心地長嘆一聲,心里同時涌上釋懷與失望兩種情緒。
她跟隨師父到風月勾欄里辦過幾回宴席,里頭姑娘總羨慕她有一技之長,不像她們以色侍人,往往得到的就是一晚的時光。
原來她這身皮相也只值得一晚的寵愛。師父說得沒錯,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!
宋隱兒拾起放在床邊的單衣擁住身子,發現榻邊小幾上擱著一個玉盒,旁邊擱著一張紙,上頭剛硬筆跡定著——
「醒來後,凡是酸痛之處皆可再搽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