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纨?不饿死,儒冠多误身。丈人试静听,贱子请具陈。甫昔少年日,早充观国宾。读书破万卷,下笔如有神……」
「杜甫奉赠韦左丞诗吗?」云家老爷悄然无息走入,摇头叹息。「要是玦有那般才情,有那般壮志或胸怀,我将可以减少许多烦忧,偏他就是念不听,说不得。」
「三舅乃性情中人,豁达的胸怀亦颇有子美诗中万里之志。」
「纨?子就是纨?子,胸无大志、浪荡恶劳,是我自己的儿子,又怎会不清楚呢?
亏得你还能这样称赞他。我不求他能做到所的稳重周延,只求他有你一半的聪颖才情也好。」
「是老爷过誉了。」她轻笑。
「看来楚延斋把你教导得很好,」他深深看她。「只是你怎么不题些吟风弄月的词,反而要吟咏这样不如归去的兴叹之句呢?」
「老爷想听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