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季银芽不想被他看扁,咬牙强充好汉,无奈虚弱的抖音和一颗接著一颗的冷汗泄了密。
「是不是真的很疼呀?」她的眼眶好红哟。
「废话!」季银芽抑不住喷出三丈火。她像是跌得很开心吗?
「你住哪一栋?」她那披头散发和皱巴巴的衣裤,怎么看都像刚从被窝挖起来的梅子菜,冀祺于是判定她是附近的居民。
「那栋。」季银芽指著马路对面、院内种满花草的那一间。
「家里有冰块吧?」冀祺检视地肿胀的脚踝,手指才刚沾上,她就发出鬼哭神号似的大叫。
「啊?有……」这臭男人有病呀,她都要痛死了,哪有心情和他讨论她家的冰块?想吃不会去前面的超商买吗?
不过季银芽无力与他多作争辩,她也不敢点头,怕已凝聚在眼眶中的泪水会滴下来。
「那好。」冀祺见状旋即当机立断,打横抱起她,然后跨上阶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