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丝毫没有停战的模样,他长腿急忙跨至浴室外的最角落,和她拉出安全距离后,才攒眉质询,仿佛杂草丛生的披头散发,使他显得更为狼狈。「你好端端的,为何随便打人啊?」
「我随便打人?你说我……随便打人?!」发飘的音率越来越高,贺洛芯指著自己俏丽的鼻梁,慢步接近他。
「本来就是嘛。」满腔委屈从水昊的大胡中泻出,他如履薄冰,指著她的袒胸露乳,希望她遮掩一下。「那个……你要不要……稍微……」
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,又初经历一年多的无欲生活,马上就要他接受这样的诱惑,著实对他太狠了。
「什么啦?」贺洛芯不懂一个大男人何以突然变得那么忸忸怩怩,语调自然是没好气地吼他,但两道目光仍下意识瞥回他的所指,这才勃然惊觉,她尽专注著缉凶,居然忘了她身上的一丝不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