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网球伙伴,是个非常会晕车、晕船兼晕机的人。
他忘不了杜闵薰在飞机起飞刹那惨白脸色的惊恐表情。事后杜闵薰告诉他,他当时完全没料到飞机竟然在晕车药药效产生前就准备起飞,因此稍微担心了一下,但韩宸风很肯定杜闵薰当时受到的惊吓,决对不只是‘一点’而已。
接著他望见杜闵薰在某场比赛的当天早晨先吞了晕车药,距离从下榻饭店搭车前往比赛场地恰好半小时之前,由于该车程不过十分钟,韩宸风甚至觉得杜闵薰有点小提大作。直到,一次赛完,杜闵薰在无法提前预料的情况下,拖拖拉拉地被他架上车,结果车行五分钟后,杜闵薰便已开始翻找塑胶袋准备大吐特吐。
本以为除机车和脚踏车外,火车是最不容易让人晕车的交通工具了,而且总乘车时间,也不过四十分钟,但看这情形,并没有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