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夜便催促二闲王离开她的家,返回王府。
拗不过她的坚持,他到底还是带著她连夜走了。当她的家人抹著眼泪擦著鼻涕冲他们的马车挥手道别,连呼常回来看看的时候,她——再没有回头瞧一眼。
二闲王很满意五千两银子换来的结果,得意洋洋地跷著二郎腿,在马车里哼著乌七八糟的小调,很是惬意。
「为什么?」
马车中凭空响起她的声音,低沉到有些沧桑。
「你是故意的对不对?从一开始你就是故意的,是不是?你以内官的身份进驻我家,就是算准了等我把这些年积攒下的俸禄全部使尽,他们一定会急著把我嫁出去。到了那时候你就以内官的身份,拿著五千两向我爹、我哥他们提亲。最后你再声称那五千两只能当嫁妆,不能做聘礼,让我彻头彻尾地看明白,他们自始至终只是想从我身上得到钱罢了——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