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鲜少动怒,惟一的一次是因为她不珍惜自己的身体,生病了还在赶新闻稿。他劝她,她不听,顶嘴回了一句:「你是我什么人?你凭什么管我?」
那一次,他吼了一声:「我再也不管你了。」然后一个大男人为了这句话小气巴巴得三天没跟她说半个字。要不是她抛开矜持,主动诱惑并且圆满完成任务,他还不知道是不是会气到肺气肿才罢休。
然而这一次,他为何生气?希踪捉模不透地凝望著他,像在瞧一个陌生人。
男服务生显然是被驭鹰的气势吓到了,又是道歉又是低头,驭鹰却似完全没看到,一手推著车,一手拎著希踪的胳膊,大步将她拖出那一区。
「驭鹰,你慢点,我跟不上。」她的抱怨还伴随著高跟鞋带来的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