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说得好听,一个妓女的话能信吗?」他一脸轻蔑的斜睨著跌坐地上的她。
她无话可说,虽然她只卖艺不卖身,可她确实是个——妓女。
「听说你只卖艺不卖身,天晓得是不是真的,说不定你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哼!」他极尽羞辱之能事,毫不留情的诋损她。
柳似泪忍无可忍,突地站起身,重重的掴了他一巴掌。
这清脆的声音吓坏了所有的人。
韦煦抚著被打的右脸颊,面无表情。
「煦儿,你说得太过分了,难怪似泪会生气。」韦福晋出言责备儿子,毕竟是他有错在先。
「说不定她是被我说中而恼羞成怒吧!」要他相信她至今仍是清白之身,除非天下红雨。
「我没有,我……」语未竟,柳似泪突地眼前一暗,晕了过去。
「煦儿,你快抱似泪回房。敏儿,还不快去请大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