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半个月了,子樵一点消息也没有。他答应有空时会给她信的,他该知道她是关心;为什?没有消息呢?
非常挂念。
她曾偷偷打电话去子樵母亲那儿,很可惜,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,她也不在。难道——她也随子樵搬离吗?思曼真的怀疑。
他们之间就如断了线的风筝吗?
「还不想工作?」思奕问。
案母兄妹都对她和颜悦色,礼让三分,她心里过意不去。又不是他们的错。
「明天。明天我选定一家公司去报到,」她振作一点。「选航空公司的行政经理做。」
「全家旅行可以买便宜票。」思朗立刻说:「你还可以免费全世界去呢!」
但是她独自走遍全世界有什?意思呢?而且——有用吗?找到子樵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。
暗尧又约了她几次,全部推了。没有心情见他,同时这时候见他,有点莫名其妙的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