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永远虚位以待。」他说。听得出来他另有深意。
「非常感谢。但——请让我做一次好马。」她笑。「我想吸一点新鲜空气。」
他沉默一阵,然后说:
「发生了什?事?」
「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事,我和他。你可看见报上前一阵女人杀的士司机的事?」
「有什?关系?」
「是他的前妻。」她极坦白。
「啊——对不起。」他非常不好意思。「我太多事了。」
「我不介意。事情发生是人力无法挽回的,宿命论者可以说命中注定,我并不抱怨。」
「但是——他有必要这?做吗?」他问。他是指子樵会离开香港。
「人各有志,不能勉强。」
「我——不知道该说什?。」
「那就别说,让它过去吧!」她平静得很。
「你就这样——算数?」
「我会另找永恒的职位。」她笑起来。「那是事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