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淡淡一笑,并不回答。
「我大概注定一生要背重担,心里总是放不下。」他又说。
「她好吗?」
「相信永远都会这样子。」他默然。「她这情形相信一辈子也难改变。」
「她这样未尝不是快乐。」
「我该负大部分责任。」他还是自责。
「现在不是研究谁负责任的事,子樵,你不该一辈子被心魔抓牢。」
「心魔?」
「你的自责。」她说:‘露莎琳的事,大部分她该自负责任,你被她折磨得不够吗?」
「我不知道她有病,她不正常。」
「事已至此,你想怎样呢?自责一辈子?我看也于事无补。」她说。
「话虽这?说,我还是扔不开。」他痛苦的。「她看来与常人无异,只是不再认识我。在以前我是求之不得,希望她众不在我面前出现。现在——我很难过,我不能不内疚,她的病确因我而起。」
她沉默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