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哼!」她不禁噘高嘴。
邵桓禹捏了捏她的俏鼻,笑答:「骗你的啦!」
她不信地撇撇嘴。
「我问你,曾妈妈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?」他敛起笑容出言打探,胸口怪异地揪痛了一下。
「嗯。」项乔昀轻轻回应一声,眼眶瞬间蓄满泪水,哽咽说著:「曾妈妈的先生是个可恶的酒鬼,自从她怀孕后就开始打她,打得她无处可躲,最后还好是慕德神父收留了她;但好景不常,她还是被她那个酒鬼老公抓回去,然后那可恶的人变本加厉要把曾妈妈辛苦扶长的四岁儿子卖掉,曾妈妈当然不允许,连夜跑出来,把亲身骨肉交给神父,央请神父带他离开。神父为了募款回到他的国家,不久后我们就接到他过世的消息,而那个孩子也失去消息。」
项乔昀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流下。
邵桓禹拍著她的臂膀安抚她,感同身受的刺痛不亚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