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必急问:「你又伤了自己?」
这条疤痕由意外造成,当时去医院缝了五针,把关永实吓得魂不附体,他当然不会轻易忘记。
「你今次是如何割伤的?」小必不肯放过她。
芳契发呆,她也记得很清楚,意外发生在前年春季,距离今天大约有一年半时间,伤痕早已痊愈,只余下一条比较粗壮浅咖啡色的肉纹,芳契还对小必说:「看看你累我破了相。」
此刻的她僵立不动,心中有点儿明白,但是难以开口。
「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?你已经去过医院?」
芳契连忙放下袖子,「没有事没有事」
「痛不痛?」
「不相干。」
「芳契,你缘何如此神秘,我俩之间,有什么话不能说的?」
芳契瞪著他,不,不,她不能对他说,太荒谬了。
谁会接受一件这样古怪的事?
「芳契,你面如金纸。」小必过来扶她。
「我太错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