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妈……………」
「我知道。」
我又被打断,显然镇宇一点也不想谈到这个话题,但我好奇心不减,想了半天,决定用最轻描淡写的口气问:「你们家平常都是这么惊心动魄吗?」
「不,更糟。」
在风中,他的声音有点飘忽。
我直觉不再多问,觉得自己在心痛,为这个破碎的家庭难过,镇宇回到的家,只是一个虚幻的舞台,灯光一灭、曲终人散之后,他就得硬生生从这个角色当中抽离,面对他四分五裂的生活。
他坚硬的外表之下,到底还藏著什么过去?
冷翔的担心果然是正确的,这样的家,每多回一次,都是一次伤。
我没有再多问下去,却一伸手环住他的腰,靠在他的肩上。
二月七日是一个极为寒冷的日子,我起了个大早,在晨光当中,我慢慢的散步到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