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无声,仅有两人极轻极微的呼吸声,在窗外鸟鸣下更显静谧。
头一次和岳父交手,他的蛮横放纵比自己意料中的更甚。火爆骄恣的阿玛、精明强势的额娘,是怎么教育出这样一个柔弱平和的女儿?
也许正如她所说,她在家里长久的弱势,造成她如今的个性。不知从何而来的怜悯,一分一毫的啃啮掉他对她的厌恶。
『是谁?』感到房中气氛的异样,织月强睁依然朦胧的双眼,哑声问道。『是我。』坐在桌边,靖毅自顾自的倒茶喝。『你继续睡,我待会儿就走。』他来做什么?摇摇头,坐起了身子。『我阿玛回去了?』『他明天会再来。』每天都来这么一回的话,他得开始考虑提出到外地出差的要求了。唉!织月长叹一声。『对不起。』『我不喜欢别人无缘无故向我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