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虽未正式出家,但仍可自我修心养性,这未尝不可。」有些解释的意味。她向来行事不多作解释,因为解释就代表在乎对方对自己的看法。但待她警觉时,话已从唇齿间溜出。
白玉瑕有些气恼自己的失常,闷著头用膳。
郑远祈突然抓住她的手,密密地握在掌中。
「别恼!」他央求。
白玉瑕甩不开他的钳制,只能冷声喝斥他放手。
「实不相瞒。白姑娘,在下也是修道之人。」
她冷笑一声,讥诮地睨了他的手一眼,充分表达出她觉得可笑与不信。
郑远祈没有放手,反将拇指在她的肌肤上钿细摩挲,掀起她心中异样的情愫。
「原来郑公子修道至此等境界,实在佩服!」她讥讽道。
他悠悠地叹了一口气,不知是有意或无心,那挫败的神情竟牵动她向来无感的心。
「你放不放手?」她的声音中有著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