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我去上班,两个助手用奇异的眼光看著我,我哼一声,显然连告假的那个也知道秘密了。消息传得真快,真快。
我四边旁察看一会儿,然后说:「地方不够干净。」我阴险的拿手指揩一揩桌子底层,手指上有灰,我一声说:「一,二,三!开始工作!」
他们只好从头开始。
或者我一辈子要在这里渡过,但是我们的一辈子总得在某处渡过,是不是?我是看得很开的。
这年头,你还能做什么?
所以我闲时上班之外,还是约会著张汉彪。
张问我:「你想我们最后能不能结婚?」
「不能。」我说。
「那天发生了什么事?你答应做羊排给我吃的,为什么电话都没有一个?为什么我打来也没人听?你人在哪里?」
「我人在哪里是我自家的事。」
「这当然,我明白,我是以一个朋友的身分关心你。」
「谢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