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唉!你很故意喔,干嘛拿过去的事出来讲啊?」见他得理不饶人,丁蔚容忍不住又要和他个嘴了。
康继涛好不容易止住笑,拍拍她的头,以怜爱小妹妹一般的口气过:「你呀!也只不过是个孩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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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?她也不过是个孩子?
第一次有人这样说她。
对于康继涛的说辞,丁蔚容感到相当奇怪且无法接受。她都已经是个二十六岁的女人了,这个人凭什么这样说她?
好像她很幼稚似的。
凭著一股被「看轻」——被看得太年轻——的怨气,丁蔚容终于赶完了她堆积如山的工作。呼了一大口气,刚完工的她瘫在椅子上无法动弹。
已经五天了,她和康继涛的婚姻已经进行了五天。说老实话,她觉得这五天和她以前独居的五、六年并没有很大的差距,只有搬了个家,多出了三个家人。
真的没有什么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