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很努力很努力地编稿。
对作者甘言媚词,对宝儿唯唯诺诺,对主编花言巧语,对同事穷凶极恶,如此嘴脸,连自己都不敢对镜。
甚至对龙文:「不,不,我不想动,不想出去,什么都不想。我很累。」
龙文沉默一晌,「锦颜,何必如此?我乐意与你在一起,陪你玩,但你不能这样对我招之即来,挥之即去吧?」
许久都不再有他的电话。
连他都舍弃我了。
尝试做一个聪慧婉转的女子,给沈明石打电话,唤他「沈处长」,客气拜托,用上许多「请、谢谢、对不起、劳驾你了」,请他吃饭,了解一桩人情。
不过是人情罢了。
但接电话的人说:「他出差了,去南宁。」
我忙问:「去多久?几时回来?」
但电话已断了,一声声的嘟嘟嘟。
突然间的一沉,是我嘴边酝酿的言语都无处可去,落入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