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发现自己置身在旅馆房间内的床上,秦弱水著件单薄的丝绸单衣,在腰间系了条丝带,坐在身畔,关心溢于言表。
「舅爷,还疼吗?」她下意识伸手模索,触及他的胸,突然像烫著似的缩手。他低头一探,蓦然发现上半身是赤果的。
他一阵恼火,捉住她手腕,厉声质问:「你们胆敢搞鬼——」
她面不改色道:「您别生气,我情非得已,您不是说过,自由是争取来的,我照您的话做了。舅爷,我明白您不会看上一个盲女的,但这次可要委屈您了,请告诉何太太,您要纳我为侧室,您会想法子让刘司令打消念头的。至于婚后,您可视我为无物,我不会烦扰您的,您给我一个名义在齐家安身,我终身不忘,定当报答。」
他怒目而视,「如果我不同意呢?」一个弱女子,竟敢使计要胁他?
「您不能不答应,我的命运在您一念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