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们的心犹如要自喉头跳出来了,怎么可能如此戏剧人生,正替她高兴。
「分居三个月,更看清楚他的为人,这种人,早离早脱苦海。」
我们面面相觑,待再问时,她又不肯回答,轻描淡写般带过,只顾著喷烟圈,醺得我们头晕脑涨,无奈圈圈不成形,不知象徽什么寓意,但见她赌气著嘴,做成o型,介完口气又吹一口,姿态撩人。
美梅在我们之中是最美的一个,亦不安份,嫁到豪门,本是最佳出路,谁知好境不长。
没到一会儿,有个公子哥儿模样的年轻人走过来,同她搭讪,她即时当著我们的脸,飞过去一个媚眼,熟络地攀谈起来,不到一会儿,两人亲亲密密结伴离去,莉伦便忍不住说声:「这般作贱自己,为何来。」
由由不语,过很久说:「也许她闷。」
「来来去去同是一类男人。」我说。「换汤不换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