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话比从前多,她说:「结婚既不是找饭票子,应当容易得多,这样猛挑猛挑也不是法子,人呢,看看会对眼的,只有越看越好看。」
我很幽默地用眼角瞄她一下,继续做日常之事。
结婚结婚,很多人在筹备第二次了,有位中年女同事劝我,「出来走走,现在机会比从前多,第一次婚姻失败的男人,此刻正出来找第二度对象,你不愁没约会。」
但是我对失婚人士素无她感,这种事不比考试,练习有素,工多艺熟,通常越做越疲,弄到最后,人尽可夫妻,还自以为风流倜傥。
我并没出来走。
去年我们在希尔顿见面,听到几宗消息。
第一件使我心都沉了。
樊素素同我说:「蓓蕾患癌,你知道吗了」我错愕,「不,怎么会?她是体育健将,几次渡海泳都拿冠军,我们是水做,她是铁做的,怎么会出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