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虞连没吭声。
他费力地把陆淮川扔在沙发上,转身去找醒酒的药。
回来时虞连手里拧着一条湿毛巾,他把它扔在陆淮川脸上:“你没力气洗澡就擦一擦脸,然后把药吃了。”
陆淮川慢慢坐起来,低垂着头,神色莫辨。
虞连咽喉滚了滚,不打算多话。陆淮川静坐着,突然说:“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瞧不起我?”
虞连一顿:“你指什么?”
陆淮川站了起来:“你不要明知故问。”
虞连害怕他逼近,脚步不自主地向后退:“你说你和陈总……和陈小姐吗?”
虞连嘴里发出的话是连他自己都陌生的:“你今晚不该叫我来的,在业务上你和她往来惯了,在感情上,也许你们都是单身,无论从哪个角度,你们私下单独对接都会更好。如果你说你是为了工作才和她发展关系,这是你个人自由,我作为你的同事无权干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