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山林的清晨相拥,肌肤随着时间裹上了一层汗珠,阎决抬手撩开潮月粘在脸颊上的湿法,带着茧子的指腹又落在潮月的唇上。
老房子里没有东西,他们前所未有的亲密,阎决为这股亲密失控到手臂青筋暴起,幸好他手臂的刀伤已经不再流血,否则就是一边流血,他也要一边撞弄。
潮月趴在他身上,拉住他的双手,然后用皮带捆在床柱。
他腰软,没什么力气,湿热的脸贴在阎决的肩膀上,阎决转过头,想要亲潮月,但当潮月看他时,他身上的血液仿佛都凉了,停在那里。
潮月看他的眼神比以前还冷,还厌恶防备。
潮月坐直身,自己撩开头发,居高临下地看着阎决,他勾了勾唇,笑意不达眼底,“你知道吗?如果不是你和我一起在这里,你现在,应该已经在看守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