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亚尔弗列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,明明眼前的这只虫看起来是这么的弱弱小小的,还毁了他精心准备的食物,可他却有种自己做错了事的感觉,想到自己这么粗鲁,又是心虚又是愧疚。
埃布尔原地站了一会,眩晕感终于消散,他长舒了一口气,将防护服脱下。
耀眼的金发随微风飘扬,明媚的阳光镀在他精致白皙的脸庞,长长的睫毛仿佛两把小扇子,将亚尔佛列扇得心慌意乱,眼神迷离。
瞬间,亚尔弗列就沦陷了。
看着旁边站立的高大雌虫,埃布尔生气的质问道:“你刚刚那样拎着我做什么?”
“我、我想把你扶起来,对,我只是想把你扶起来。”
亚尔弗列说得很没有底气,可他也不敢将自己当时真实的想法说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