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告诉我,我该怎么冷静?」郎世云沮丧的摇头,一脸愁惨。「你曾是那样深爱的妻子告诉你的儿子要恨你……天啊!友梅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」
他早该料到晓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,他早该知道在叶晓吟那虚构、扭曲的世界之中,他郎世云就是那只万恶不赦的恶龙。
「那么,你到底做错了什么?」一个罪人怎能有如此痛楚又无辜的表情?虽然自知逾越,褚友梅仍是隐忍不住的问。
「我做错了什么?」郎世云呆愕地望向褚友梅,仿佛极不能理解她的问题。这是一个他也自问了很多年的问题啊……好半晌,嘶哑的声音终于回复了她的疑问:
「我不该认识她。」
???
郎世云僵硬地坐在狭小的心理治疗室内,如坐针毡地面对著负责治疗小薇的心理师。而作陪的褚友梅,则是不解地看著他明显过于紧张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