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到无趣,并不认为像奥西里斯这样的人会认错,如果不是拉出手,祂可能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如果没有拉来帮她,她就是一个任人搓扁揉圆的凡人,她很感谢拉主持公道,可是这不该是真的平等,这也绝对不是她真正想要的结果。
她很想要平等,她第一个可以交流的人就是奥西里斯,那时她在无限的孤立无援唯有奥西里斯存在,祂从天而降,为她指点迷津,这个来自死亡的神让她感到不是孤单的,祂一直是她单方面的朋友和好感对象。
人是很害怕寂寞的动物。
她眼眶湿润,侧坐在猫身旁,冰凉的大理石凉透她裸露的皮肤,那时她在水里也是如此冷,被救下来,与奥西里斯对话之前一直在冷水中溺亡的幻觉中。
“你来干什么呢,道歉吗?”她抚摸猫的背,看着血肉模糊中染血的金线。
“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