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也陈情:「是你那俏丽天真似幼儿般神情使我情不自禁,想来,是我未能克制诱惑之故,我一向理智,人人说我品学皆优,不知为何这次失态,乞请原谅。」
安真把信撕掉。
她知道母亲时时来搜她房间,做得颇为含蓄,主要是看她有无吸?之类,万一看到这封信就麻烦了,她是否原谅他倒全是另外一回事。
安真找到芝兰,把心中烦恼尽诉。
芝兰只是笑,笑完又笑,像是听到世上至好笑的事一样。
「安真,你好象只比我小九个月。」
安真愕然,「这有什么关系?」
她指著安真,「你的内分泌同八岁女童毫无分别,奇哉怪也。」
安真气结,「依你说怎么办才是?」
「他很喜欢你,想趁势吻你一下,也属平常。」
安真怒不可遏,「我看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