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安真咳嗽一声,「芝兰可否暂住我们家……」
这次连车太太都摇头,「安真,她对你没有好影响。」
安真不出声。
她看著母亲把业主收楼的消息告诉忻家,忻太太却意外地沉著,只「嗯嗯」地应著,彷佛是别人的事,又似苦恼已够多,再多一件亦无所谓。
安真从露台看出去,同母亲说:「业主是打算拆掉重建吧。」
车太太没有回答她,她正聚精会神研究新居间隔。
马逸迅在课室外等安真的次数渐多。
有时手上还拿著安真爱吃的三色冰淇淋。
「搬到什么地方住?」他挺关心。
「是一幢叫福宁台的大厦。」
「咦,就在我家附近,我住埃庆楼。」
安真倒有点高兴,但她仍然舍不得缆车径。
「等等,冰淇淋溅到鼻尖上了。」
安真?腆地笑,她以为马逸迅会用手帕替她揩掉,谁知那小马做了一件令她惊怖战栗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