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与母亲面面相觑,都觉得表姐这次会得弄巧成拙。
第六天,我们叫表姐夫来吃饭,他说事先约了人,不想推,向我们道谢。我与妈妈都怀疑他约的是女性朋友。
一个礼拜很快过去,表姐象是在香港消失,再也找不到她。
我很反感。「她假如真的要走,就该离了婚走。」
「你应该帮芷君呀。」妈妈说。
「我去她家看过,有钟点女佣帮忙,也不乱,表姐夫自己躺在地毯上听古典音乐,很舒服安祥。」
「芷君不应离家。」
「离家容易回家难,我不信她永远不回香港。」
妈妈说:「这一,两天也该回来了,公司说她请好一星期假。」
哼!
没几天,我与大强在外面忙完回家,看到芷君躺我床上,床边有她的行李,结著‘日本航空’字样,她到扶桑轻松去了。
见是我,她一骨碌起来。
她气色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