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好脾气,但这……”刘副院皱着眉,不知道该怎么给江骞解释,孟绪初这人脾气好不好跟他吓不吓人没有本质联系。
总有那么些人,和颜悦色地说着话,也能给人吓出一声冷汗,他越客气你越害怕。
刘副院纠结着,不知道琢磨出什么,表情变了变,看江骞的目光忽然带上些同情。
江骞:“……?”
刘副院按了按江骞的肩,话里充满安慰:“小兄弟你……你平时真的辛苦了。”
江骞:“???”
刘副院看着江骞觉得很是惋惜。
这样的孟绪初都不能让他产生丝毫紧张胆怯,可见这人平时在他跟前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。
怕只有刀尖跳舞虎尾拔毛,才能够练就这样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。
刘副院叹息着摇头:“不说了,等下哥请你喝酒,都在酒里,没事啊。”
江骞是真的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