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卫廷一瞪眼,「我手上都是腥味,要去洗手。」
卫廷话刚说完,雪契已经掠过他走上楼梯;前者一咂嘴:「看你急得——假惺惺、笑死人。」
***
离开日绝近一个月,蝶羽一直试著振作精神。但她还是知道,自己的表现不如以往;而雪契不在,士兵跟著有些散漫。不该如此——她只不过是问了一个积压已久的问题和得到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,而已——应该只是如此而已啊……与那个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的战俘坐在同一辆马车里面,四周围都有重兵严加看守,可是她却常常突然间失了神,也不见得是在想些什么,就是……那个孩子从上了囚车以后一直瑟缩在角落一语不发,看著她的神情充满疑惧戒备。看著他,她总是会想起雪契——那个十四岁就上战场,至令已在生死与血腥中度过将近九个年头的男子,想到自己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