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低声道,汗水顺着锁骨滑落,声音却冷得像冰,“你不清楚后果?”
“你之前身体就不对。”他目光沉下,“那些副作用,不是短时间的压制剂能造成的。”
她闭上眼,像是没力气回应。
贺昱晖却逼近一步,声音更低:“原来你在军队里,用了什么?”
她沉默许久,像是连呼吸都断了几拍:“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我也记不得了。”
他脸色陡然沉了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为了……不被标记。”她的声音碎裂,“为了……活下去。”
她嗓音细细的,却像一枚钉子扎在心头。
贺昱晖静了一瞬,突然低声骂了一句,按住自己的太阳穴。
房间的气息越来越浓,苦酒与血混杂,他全身的神经像被拽进沸水中,每一寸Alpha本能都在叫嚣。
她的体质已经处于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