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没有什么比好好睡一觉更重要的事了。
忽而一只温暖的臂膀缓慢从她身后环了过来,温热微湿的气息倾在她颈项肌肤间:陛下可回来了。
柔柔软软、又清清朗朗的声音,含着似有若无的期待,像在跟她撒娇似的。
她闭上眼睛,嗯。
太液池边的凤仙花开了,臣今日去刚好撞见,采了几朵,和着五更天的露水碾出花汁,那大红色比胭脂还好看,薄薄的一层,最适宜入画。
入画,画什么?晚霞么?
晚霞就很好。男人笑了,声音里探出一丝诱惑,陛下今日,不想要么?
他说着话,揽着她腰的手已窸窸窣窣地伸向衣襟内,被她按住了。她的话音也带了几分冷:今日累了。
他却好像全不怕她全天下人都怕她,偏是他竟不怕她他笑着说:您休息,我来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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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个祸水。